过去的事件

有一次，国泰航空公司空开通了直飞美国三藩市的航班，让我们在李绮红、郑裕玲、钟丽缇的陪同下拍一部专题片。

“听说古龙死于饮酒。真的是这样吗？”郑裕玲问道。

倪匡雄说:“也可以这么说。我和古龙经常一晚上喝几瓶白兰地，然后第二天去打点滴。但真正的原因是，有一次古龙去兴化阁喝酒，一群黑社会成员让他敬他们大哥一杯。古龙拒绝了。当他出来的时候，那些想成为他的人用一把细长的刀捅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所以立刻被送往医院。医院血库没有那么多血，就要在医院外面的路边买吸毒者的血。血不干净，结果是血带肝炎。”

我们几个人听着，都喊了一声“啊”。

倪匡雄继续说:“肝病不会死人，但是医生说不能喝烈酒。如果你再喝，你就会失去知觉。三次昏迷就死了。顾没有错过。结果当我第三次听说他昏迷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次不好了。”

“古龙对死亡念念不忘，喜欢走这条路。”我说。

“听说他之前自杀过几次。”郑裕玲说。

倪匡说:“可惜古龙死时只有48岁。”

倪匡仔细描述了古龙死后的怪事:“他非常爱喝酒，我们的一些朋友买了48瓶白兰地，埋在棺材里。他的家人给他穿上寿衣，并在他的脸上盖上一块布。我们说古龙那么爱喝，不如陪他喝。结果开了几十瓶酒，每瓶喝几口，突然……”

“突然发生了什么？”我们极度紧张。

倪匡说:“突然，古龙的嘴里吐出几大口血。”

“啊！”我们尖叫着。

“人死了这么久，在大厅里也有好几天了，怎么会吐出血来？这明明是没死。我们迅速用纸巾擦了擦他的嘴。不知道浸湿了多少张纸。我和三毛都说他还活着，殡仪馆的人一定要盖上棺材，哪怕尸体变了。我一直抱着棺材，涂在棺材上的桐油让我浑身难受。”

“结果呢？”我们提问。

“结果殡仪馆打电话给医生，医生证明已经死了。殡仪馆的人盖棺材，我也没办法带。”倪匡雄摇摇头，说道。三位美女，郑裕玲、李绮红和钟丽缇，都害怕失声。

“都怪你在古龙面前喝了这么多好酒。他自己没喝，就吐血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让事情变得简单些。

倪匡师兄点点头，仿佛信以为真，说:“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