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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有个小镇叫拉哈,离哈尔滨17公里。周围有三个村庄,即黄岐村、拉林普子和夏佳窝棚,人口稠密。周嫂出生在北坡黄岐村,嫁到了拉哈镇。她367岁,长得不错。几年前,她的丈夫在小镇西部的诺敏河里钓鱼时淹死了,留下她和一个三岁的女儿在小镇西部的街道上开了一家红烧肉店。当时日本鬼子已经入侵东北好几年了。临近秋天的一天,周的嫂子店里突然进来两个穿黄夹克的日本兵,其中一个用生硬的中文说,他想吃红烧肉。周嫂认出他是前几天刚来的日本兵。周嫂以前见过他。她和日本士兵经常去镇中心的市场买食物。前几天日本兵去她红烧肉店喝酒戒酒,然后买单。当时周嫂以为这个小眼睛的日本兵还是正义的,很多日本兵来吃喝不给钱。周嫂给他们切了一盘红烧肉,拿了些大葱和酱。他们要了酒,坐下来喝了。临走时对周嫂说,打仗了。当时,一个中年人坐在酒楼的角落里问周嫂,这些日本兵经常来吃吃喝喝吗?周嫂说,这几天来,他们总是喝酒,有时来了就吵架。中年人起身结账。临走的时候告诉周嫂,苏联红军来了。果然,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拉哈镇周围响起了隆隆的炮声。周嫂以为是打仗,只好尽快关门。战争年代她怎么做生意?正当她打算带女儿去五里屯逃跑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又来了她的店。关上门后,中年男人对她说:“嫂子,别怕。我是东北抗日联军赵尚志部的。”。周嫂吓得捂住了耳朵,说,我妇道人家不懂公务,告诉我你的身份做什么?男人拿出一张旧黑白照片和一个银手镯。周嫂愣了一下,说,我弟弟是你的吗?男人说好,你哥是我们第三排长。他死于对双峰铁路的袭击,被日本人杀害。周嫂哭着说,你要我们怎么办?中年人说,你要尽快接近喝酒的日本兵。男人走后,周嫂送走女儿,留下继续开店。两天后的一个傍晚,那个小眼睛的日本兵又来了。周嫂给她切了一盘红烧肉,做了两个好菜。日本兵有点醉的时候,周太太说你人不错。周嫂把那个日本兵弄哭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周嫂。照片显示他和一个日本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在一起玩。两人喝了一会儿酒后,日本兵抱住了他们的嫂子周。周嫂摇了摇,想挣脱,却忍着。他们脱下衣服,一起上床睡觉。天亮了,日本兵醒了,不好意思说良心碎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周嫂子知道他叫远村,是北海道大学的老师,被迫入伍了。两人约好过两天再见面。两天后,元村来到周嫂子的店里,遇到了那个中年男子。周的嫂子介绍她是她的表妹。两个人边喝边聊,很热乎。枪声越来越密集,日本村和周嫂的关系也很密切。有时他们偷偷溜出去在周嫂的店里过夜,给周嫂带一些金银首饰和衣服——还有一个写满字的本子。过几天,员村所在军营的一些士兵上了卡车,离开了。元村又来周嫂家喝酒的时候遇到了周嫂的堂妹。他们喝完酒早上坐下,最后员村答应了周嫂的堂妹一件事。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元村所在的城堡被一支抗日队伍攻破。抗日小组从城堡里缴获了几罐透明液体,他们知道这是日本东北731部队研制了一年零七个月的细菌炸弹。那些罐子被送到哈尔滨抗日联军驻地,两周内被鉴定为剧毒液体,杀伤力极大。之后不到一个月,苏联红军猛攻日本关东军的时候,两家强攻公司为了避免中毒,还带了新造的防毒面具。日本袁兵村在中国的一个专门维修中心住了三个半月。日本侵略者宣布无条件投降后,作为第一批战犯被遣送回国。周嫂在他保养期间来看过他一次,把那些东西带给他。员村除了笔记本,什么都给了周嫂。


这本充满文字的书是元村写的日记,后来成为指控日本侵华的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