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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凤至,这一生只属于一个人

作者:贾资料来源:超越八小时2010年第9期
“夜雨秋光,梨花秋海棠陪老。小楼偏东,往事不堪。”媒体用这样的话称赞了张和赵的爱情。然而,当所有人都羡慕张学良和赵四小姐之间几十年的忠贞爱情,所有人都祝贺这对恋人结婚时,另一个在纽约等了他一辈子的女人却在无望的等待中黯然神伤。她是张学良的第一任妻子于凤至。
她端庄典雅,杰夫也称赞她:“她生来就有一张非常古典的脸,清秀秀如雨后莲池中盛开的莲花。”而她真的像一个白莲花,优雅高贵,为爱付出一生,坚持一生,纯洁的爱不沾染俗世的尘埃。
当于凤至与张学良结婚时,他只有17岁,张学良只是一个14岁的“春天男孩”。
那时候他年轻有为,关门之后就是意气风发的东北元帅;她,才貌双全,是一个“鸿运当头,凤凰一生”的乖乖女。
订婚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婚姻是上天注定的。一个初来乍到的女人,对父母的命令促成的这段婚姻抱有很多幻想。
然而命运一转,她只是他的妻子,终究不是他的爱人。
遇见叛逆不羁的少年张学良,是她命运的劫数。
张学良对于凤至几乎有一种本能的厌恶,主要是因为婚姻是他父母包办的。充满民主自由思想的张学良根本不想结婚。父亲张左林答应:“你的原配一定听我的。如果你外面有女人,我可以不管。”
果然,张学良一结婚,就开始在外面消磨时间,呆在舞厅里,找美女,猎艳,很快就成了沈阳社交场合里家喻户晓的风流少年。他经常去上海、天津的各大舞厅跳舞,在这些地方流连忘返。当我回到家,我没有理会于凤至,甚至没有认真地看她一眼。
然而,作为妻子和儿媳妇,于凤至是合格的。
于凤至从小就是一个懂书、讲道理的人。婚后,于凤至的孝心和能力显露无遗。她全心全意为公婆服务,大大小小的家庭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把一个富裕家庭的架子放在仆人面前。对张学良没有怨言,他一直很宽容,很信任。
好在公婆对儿媳妇一直很满意,凡事总想着儿媳妇,这给了她一些对婚姻失望的补偿。
张学良曾问她:“你就没有一点脾气吗?”
于凤至摇摇头说,“我比你大3岁。我是你妹妹。姐姐怎么能不宠小弟弟呢?”
从那以后,他们就被当成兄弟姐妹了。张学良仍然沉迷于声乐的地方,但也许是出于对于凤至的感激和愧疚,他没有给任何和他在一起的女人起名字。
于凤至依然爱着张学良,这是妻子对丈夫的一种本能的爱。张学良会被她的努力感动,但根本没有爱。在他心里,于凤至只是他的姐姐。
1927年,张学良遇到了赵四小姐,她将来会为世人所知。他们一见钟情,彼此深爱着对方。小报尽最大努力让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这时,张学良忘记了于凤至是他的第一任妻子,世界也忘记了她的存在。他们只知道张学良被赵一荻包围了。
面对这些,她没有责怪他,只是默默的把苦涩埋在心里。
1929年冬,与张学良同居的赵一荻生了一个儿子。很久没有回家的张学良,在一个雪夜突然出现在于凤至面前,用一种傻乎乎的方式告诉她这件事。令张学良吃惊的是,于凤至脸上没有任何不快,而是高兴地说这是一件喜事。她的宽容让张学良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那天晚上,于凤至一夜没合眼,屋外狂风肆虐,于凤至心中起了一场大雪,冻结了她对张学良的一切期望,内心的苦涩湮灭了她的整个身心。
第二天早上,她冒着大雪,和随行人员一起带着赵一荻的孩子回家。她想给这个孩子一个与生俱来的权利。不久,赵一荻也搬进了张府,住在一起。于凤至没有失去所有人的风度,像对待姐姐一样对待她,并告诉管家给她更多的生活费。
就这样,三个人开始同居。于凤至仍然是家庭中不可替代的女主人,而赵一荻没有淑女的地位。外国人称她为张学良的秘书,中国人称她为服务员小姐。
似乎习惯了隐忍和退让,但一切都是因为爱。
即使受伤,也要一如既往地爱。
如果不是Xi事件,也许三个人会长生不老。Xi事变不仅改变了张学良的政治生涯,也改变了他与于凤至、赵一荻的关系。
“Xi事件”发生时,于凤至带着孩子去英国留学。当她听到“Xi事件”的消息时,她立即中止了她的孩子,从英国回来了。经蒋介石同意,她和张学良被囚禁在南京凤凰山。于凤至用各种可能的方式照顾他,开导他。她是他的精神支柱,陪伴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清明峰不同寻常,冯志落在凤凰山,山上的古庙里有许多梵文。没有天地。”被囚禁的张学良用诗歌表达了对妻子的感激之情。
1940年,于凤至患了乳腺癌,不得不出国治疗。临行前,双方约定由赵四小姐照顾张学良的生活。然而,谁也没想到,这次散步会成为一次告别。
张学良去台湾省后,信基督教,受洗。根据基督教教规,已婚男人只允许有一个妻子。在美国等了24年的于凤至知道这种情况后,她颤抖着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明白最好的爱是充实。应验了张学良与赵一荻的爱情故事,无怨无悔地放弃了等他几十年。
于凤至在洛杉机有一栋别墅,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每一处装饰都严格按照她和张学良在东北的家来摆放。这是送给张学良和赵一荻的礼物。我希望张学良重获自由后,她和赵四小姐会搬到别墅。
1990年,等待了半个世纪的于凤至在期待和等待中死去。于凤至去世的那一年,张学良和赵一荻一起过了90岁生日。红光和烛光映出坐在轮椅上的少帅苍白的脸。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偶尔出现在他的梦里。
人生,那是多么漫长的两个字。
人们对于凤至令人难以置信的坚持感到惊讶,更惊讶的是这种坚持可以持续一生。
在他的生活中,她总是和他在一起,总是在他觉得合适的时候静静地等待。只有时间在消逝。永远不会消逝的是她对他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