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大全 > 清白的

清白的

作者:姜苏鹏来源:《英才》2010年第4期

等我老了,一切都已经构思好了。

一棵老树,一抹远山,一缕云烟,编织着局面。法国画家柯罗对蒙特丰泰内的记忆是无限朦胧的,表现出淡淡的甜蜜和沮丧,没有耀眼的色彩和躁动。就像是一个模糊梦境的片段,就像是一个感觉像朋友的风景。这里有一些熟悉的回忆。

克劳一生未婚,晚年独自一人维持国家。只用一把刷子,就可以天真的坐着看蓝天碧水,花很多花很多草,哪怕是下雨天。老年是平静的,这是另一种幸福。

在银绿色的背景下,尘世的杂念突然融化在眼中,屏息听着一首优美的歌,错过一段回不去的时光,直到被匆匆而过的往事掩盖,回到原来生活的宁静。

忘记就是忘记,忘记。今年4月23日是黄舟先生逝世13周年。回想起他的人脉,总觉得有点难过。我第一次见到黄舟先生是在1993年的“两会”期间。CPPCC会员大丰(冯骥才)告诉我,北京有一个地方可以去,那就是炎黄美术馆。大丰煽动性太强,带了一大群委员,包括吴冠中、吴祖光等文艺界名人。当黄舟先生拄着拐杖站在这样的人群中时,他显得开放而坦率。不知过了多久,我注意到黄舟先生独自坐在大厅里,于是我上前说话。后来我老公起来了,对我说:孩子,你能帮我一把吗?听着,隐隐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最后一次见到黄舟先生,我悲伤的听他说:“我真的很想创作。”炎黄美术馆每年花费150万,各种繁杂的日常事务让严先生几乎束手无策。黄舟先生72岁去世,很多人认为他劳累过度,精疲力尽。在艺术品市场上,黄舟先生的画作拍卖价格并不高。艺术界有一种说法,黄周先生为炎黄美术馆到处招人,导致大量作品被赠送出去,传遍世界。

另一位4月去世的画坛重量级人物是已经离开5年的陈逸飞先生。费祎先生在生活中,他的真情和纯真的天性似乎就是小说中的情节。当我们经过故宫的护城河时,他的目光像陌生人一样深远:“我觉得这是北京最好的地方,它会让我想起郁达夫的爱情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如果我拍电影,这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场景。”我当时就问:“你真的想拍这样的片子吗?”他犹豫了一会儿,用很浅显的方式说:“我怕把握人生有些问题,但我想我会拍出来。”可惜,可惜。【/br/】无意中提到他的《罂粟花》,想知道为什么不是牡丹,也不是芙蓉花。当时费祎先生脱口而出:“女人是毒药。”惊艳的话,我还没缓过来,他又补充了一句:“这只是个玩笑。”然而,在费祎先生去世不到一年后,他身后的巨额遗产案让这座城市充满了风雨,突然意识到了笑不出来的话。

当我读普鲁斯特的名著《追忆似水年华》时,我同意一个深入世界的人可以成为职业和政治家,但他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即使是老艺人,也往往保持着一颗相对幼稚的心,甚至带着一些稚气。在普鲁斯特晚年,他津津有味地回忆起早晨起床时泡在玛德琳里的一杯热茶。这种兴趣在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里是找不到的。

所谓幼稚,不过是社会人生观的一种不同尺度,似乎与世界脱节。78岁的日本京瓷公司创始人稻盛和夫突然接管了濒临破产的JAL。虽然他创建了两家财富500强公司,但他的举动并没有得到外界的青睐,他认为这太天真了。稻盛和夫的管理哲学“活法”虽然很老道,但他自己的活法从来都不是没有道理的。65岁的稻盛和夫在事业的巅峰时期做出了一个很多人都无法想象的决定,剃光头出家,专注于冥想。还穿着凉鞋,挨家挨户乞讨施舍。

庄子有个正典,说为了报答中央皇帝的乱,南海和北海的皇帝见他没有全世界都有的七密,就决定每天教他一件事,七密开了,乱死了。如果大自然被凿过,那它还是你真实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