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

当我困惑的时候，我想拥有爱情。

那时候我每天都在等一封信。坦白说，我其实是在等一封情书。我想我已经暗恋上了一个在黑暗中静静看着我的女孩。看着我的背影，捧着我的脸颊发呆。这个人在别人叫我的时候也记得我的名字，并且设法认识了我的一个兄弟，然后找机会和我打成一片。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甚至是一封长长的情书，在我朋友不注意的时候。

我给这个人创造了条件，他还不知道是谁。我经常一个人走，因为那样她可以直接走到我身边。对了，我还一个人在校园外的山路上跑步去了。女生喜欢运动男生，我当时就知道。当然，我也在书上读到过。每天早上，只要不下雨，我就沿着蜿蜒的山路跑到两公里外的一间小屋，然后以同样的方式跑回来。希望有个女生能在这条人烟稀少的山路上找到我。

我在那里跑来跑去，每一次都播下爱的种子，然后回家等待收获，期待着打开书的时候，一张有枫叶的粉红色信纸从书里掉出来。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真的被一个女生盯上了。在那个雾蒙蒙的早晨，一块小石头从我旁边的山上滚了下来。我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了格格的笑声。我很熟悉那个声音。是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她父亲在那个小屋里保护森林。但我第一感觉是紧张，心像鼓一样怦怦直跳。我想跑，但是我受不了。那天，我穿着紧身运动服，带着一点阳光。雾霭中，头发被汗水或雾蒙蒙的水滴打湿。我看起来一定像个“男人”。

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手脚冰凉，膝盖在发抖。她问我“我们能交朋友吗”？感觉关键时刻到了，我的回答会是一个很大的决定，但是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要跑，所以我赶紧跑。

直到初中毕业我才知道，这个女孩为了和我单独说话，花了很多时间训练自己的勇气和果断，等了很久才见到我。当时我13岁，她13岁。那次会议后，我们去世了好一阵子。根据我的日记，“她是我的初恋，我昨晚梦见了她。”

(李摘自《扬子晚报》2006年5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