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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

老宓是我的宠臣的时代再也不会回头了。也许过几年她会变成别人的老咪

六岁之前,我被一个叫老米的女人欺负。她小时候爪子比猫还锋利,性格比野猫还蛮横。我的脸上伤痕累累。

当时外婆看着我的小脸,让我很心疼。你要知道一个女生的脸怎么会很容易受伤,以后结婚。所以我很残忍& ldquo指使我,你比她大,你还打她!其实我也不能怪她偏心。真不可思议,老米小时候就分手了。她踩鸡蛋,烧塑料,玩颜料,扯鸟毛。用来打人,咬人,掐人,抓人,把家里脾气最好的人逼急了。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淑女,讲究伦理道德,痛哭流涕,她是妹子,我怎么打她?

直到有一天,我生平第一次被老咪逼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因为她撕碎了我最爱的一本童话书。我记得当时我把她的手放在背后,然后一个大脚丫招呼她的屁股,坏孩子老咪滚到床底。她哭着爬出鞋盒中间,头上挂着灰尘。最后她意识到我比她强,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了我的奴才。

几年后,她告诉我,当时撕书是有原因的,因为我看书的时候没有和她玩,她很讨厌那些书。但是,在我用武力征服了她之后,我读书更自由了,继续不理她。她别无选择,只能开始读我剩下的书。没想到还挺好听的。就这样,举个例子,我影响了一个小鬼子,他小学后就是个好学生。因为读的书多,作文还不错,得了好几个奖。

其实我小时候也不是一直看书的。我们花更多的时间扮演公主,陶醉于自己。像世界上所有的小女孩一样,她把毛巾搭在肩上,用珠子和绳子蒙住头,对着镜子摆姿势,偷偷拿走我妈的口红。可是,老宓这个傻逼,没拧回去就赶紧合上了盖子。结果当然是口红全毁了,我俩都被暴打,再也不敢&其他;把手放在妈妈的化妆包上。

老咪挨打比我多,因为她真的是个破坏者。但自从我成为她& ldquo大哥之后,我会陪她闯祸挨打。虽然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我怎么知道她会把事情变成什么样?比如我带她爬窗户的时候,天知道她为什么要把窗台上的花盆压碎。比如我跟她出去吃麻辣烫,怎么能指望她把人家的锅敲下来?

惩罚我们的人通常是我的母亲,因为老米的母亲& mdash& mdash也就是我亲爱的阿姨& mdash& mdash没有她姐姐无情。经常是我的姨妈扎扎把多灾多难的老咪带进房间,锁上门,只听到老咪凄厉的叫声,让人以为发生了人间惨剧血案。这一刻,我常常忧心忡忡,用力踹门。根据无间道,毕竟老咪是我& ldquo小兄弟,弄坏了脸上不好看。其实我后来估计,当时我尽全力维护老mi,主要是怕下一个轮到我。

如果救不了,就踩个凳子趴窗户往屋里看。舅妈追着她气动喊,手上的扫帚疙瘩根本打不到老咪的招呼。老咪边跑边用力喊,像火车呼啸。过了一会儿,姨妈累坏了。她打开门,把她手里的任何一个男生递给我妈,说我应付不了。请便。打接力,我妈得意洋洋的进去了。

那时候我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老咪祈祷,不敢再靠近门,怕妈妈开门就起来拽我进去收拾。我妈真的很凶,老咪也没有像火车汽笛一样尖叫,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不一会儿,门开了,宁死不屈的老宓一定哭着走出了房间,斩钉截铁地说着,我为我的错误感到抱歉,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我和老米特都喜欢回忆当时那场惨烈的殴打,但记不住那种痛苦,只是为了好玩。老宓曾经说过,有了孩子,我不能把孩子抱起来给你。你说呢,姐姐?

其实我妈和我姨都是伟大的母亲。我和老咪小时候打扮成天使。在亲戚的婚礼上,我们经常穿着我妈妈从上海带回来的白色小面纱和黑色方形皮鞋和白色袜子。另外,我们俩都相继学过钢琴。我和老米的童年是无可挑剔的。


我和老米上了六年最好的中学。但是她总是比我低两级。我们的年龄差距注定了我要一直走在她前面。我可以打破她对某老师的盲目崇拜,给她很多宝贵的学习资料。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用超然的眼神告诉她,你们班公认的帅哥真的不帅,不要和你们班的女生一起疯狂。

周末我们经常住在对方家里,拿着被子窃窃私语,超级泼妇,自得其乐。我妈妈和我阿姨想尽一切办法让老米从我嘴里说出我的想法,或者强迫她说出我的秘密,但我们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我受不了的是老咪长大后变成了温柔的淑女。我第一次发现这种变化是在几年前,当时寻呼机被广泛使用。有一天,她呼她爸,声音比宝塔小姐还柔和。我浑身发抖,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后来才知道,这厮在家里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秉性,在外面已经脱胎换骨了。她还得意洋洋地把眼睛转向我,说她班上的男生说她读英语的声音很性感。我立刻动情地笑了,屁们知道什么是性感。让他听听你小时候挨打时狼的兄弟情。我保证他这辈子再也不说性感这个词了。老咪哇扑上来掐我。我反抗着喊,你这个死女人,在外面装纯洁,像个野人一样回家。哎哟,疼死我了。你应该减肥。

长大了,我好像也随着老咪改变了性格,越来越野蛮。比如我喜欢咬男朋友的手,捏他的胳膊,踢他的腿。当他抱怨的时候,我说,你知道吗,孩子长大了,就会实现小时候被压抑的愿望。如果你拒绝接受,你将向老咪复仇。

他不能报复,因为老宓在Xi,我们在北京,再说,人家现在有靠山。情人节走在街上,给老咪打电话。她一开始没认出我。她用超温柔的声音小声问好。谁打来的?还没说完恶心的是我的喉咙& ldquo好好说话!来,喝了它。然后她瞬间改变了粗暴的声音,狂笑起来,说是美女。老咪和我男朋友在电话里说了两句话,特别甜言蜜语的叫姐夫。一瞬间,我有点晕。原来老咪该有姐夫了,我也有姐夫了。时间真的很可怕。现在看来,我为她打孩子指日可待。

我还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教三年级的老咪写作文,我说:“你这个猪,你跑题了。”。我爸讲的是一个人,我爸讲的是两个人的关系。这篇文章,本来想写《我和老咪》,最后写了标题《我的老咪》。因为我知道,老咪当我奴才的那段时间,永远不会回头,说不定过几年她就变成别人的老咪了。所以,我必须抓紧时间宣布,她是我的老咪,至少从过去到现在,她一直是我的老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