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心碎的时候才能明白

在银行工作的陶，被几个兄弟拖到酒店，喝得酩酊大醉。酒干日月长壶。陶喝醉了，和这些人藏在一个私人房间里，吸食海洛因。陶觉得那滋味比神仙还轻松，比和娟在一起时缠绵的爱情还要美好。误入歧途的陶吸毒成瘾后，就再也离不开毒品了。一开始他怕家里人的知识，更怕胡安的知识。私下里，他把每月的奖金作为药钱存在银行，声称自己没有完成存钱的任务，奖金被扣了。半年过去了，陶的毒瘾越来越大，每个月几百块的奖金也不够，所以工资还没到兜里就花光了。胡安问:“工资在哪里？”陶说:“我是朋友借的。”胡安气愤地说:“看你这德行，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我整天无精打采的，人瘦得都变形了——你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陶坚持说他没病，没有去检查。娟狐疑地看着陶，陶的眼窝一天一天往下沉。胡安只是责备自己对工作的屈尊俯就，没有好好照顾她的丈夫。她感到心痛，眼泪流进了她的嘴里。陶傲然娟，被拖到医院。化验结果出来了，但是化验员并没有把化验单交给胡安，而是直接交给了院长。院长把娟叫到办公室询问陶的情况，最后说陶的血液中含有大量毒素，只有深度吸毒者才会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娟发疯似的打开陶的袖子，仔细看了看，发现他的胳膊上全是针。胡安精神崩溃了，伏在医院的挂号台上哭泣。陶吸毒很快惊动了公安局，公安局把陶带走了。之后一举粉碎了一个贩毒团伙。陶被释放后，单位通知他三个月内戒毒，否则开除。陶三次戒，三次复吸。不知娟花了多少口舌，流了多少眼泪，失去了自尊和意志的陶却深陷其中。他甚至卖掉了她的订婚戒指。陶失业后，胡安彻底失望了。她干脆提出离婚，内心非常爱娟的陶跑到厨房，把手放在案板上，尖叫一声，陶的三根手指被齐刷刷地砍掉了。胡安伸出手握住陶沾满鲜血的手。胡安醒来时，她哭了，躺在地上，寻找陶折断的手指。陶忘不了胡安正抓着他的断指，他的心在抽搐。他知道胡安在阳光下最爱他，胡安没有来看他是因为他责备他，恨他。他会下定决心，扑灭那摧毁事业、爱情、家庭的毒焰。他将以新的面貌去看胡安。在医院里，陶每次毒瘾复发时，都央求医生把他绑在铁床上。手指的疼痛，百虫的难以忍受的撕咬，让陶死去，最后以惊人的毅力获得了重生。出院那天，雨下得很大。回到久违的家，陶终于见到了含泪的儿子和突然老去的母亲。陶抱起儿子问:“妈妈呢？妈妈还不肯原谅爸爸吗？”儿子指着娟的房间，伏在陶的肩膀上大哭起来。陶放下儿子，径直去了胡安的房间。他看见胡安的肖像躺在书桌上。画像上的胡安深情地看着他，露出一个美丽的微笑。陶深深地跪下，把娟的画像紧紧地抱在怀里。整个心脏仿佛掉进了碎纸机，转瞬间变成了碎片。后来，陶然在十几个戒毒中心之间，帮助别人就像医生帮助他一样。他感情用事的时候经常感叹:只要心里有重情，就会让人看起来体面。作者简介:杨，，女，1969年7月出生。1991年毕业于河南大学，1992年至1998年在河南省郏县任教，1999年调入新乡县计生委。1995年开始创作文学，写散文、诗歌、散文。2003年开始写短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