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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斗

国王向邻国宣战,这让所有人感到惊讶。


这几年天气一直不错,国家远离战乱。邻国也是,两位国王的祖父是最好的朋友,到了国王那一代,更像兄弟。邻国的国王送给国王一匹千里马,国王立即把十箱赤足黄金寄回给邻国的国王。邻国的国王送回来几百个绝色美女,国王回敬了他一烟斗。那个烟斗曾经是王爷爷的爷爷最喜欢的东西,只有一个烟嘴是无价之宝。拿着它,你马上就会有王者的样子,你就可以一统天下,用你的眼睛空一切。


作为将军,我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我说:“我们的人民不需要山川。他们需要的只是稳定的一天。”王看了我一眼,说:“我决定了。”我说:“但是我们需要一个宣战的理由。”王说:“这是解放周边国家受难臣民的理由。”我说:“最重要的是,以我们国家的实力,没有必胜的把握。”国王又看了我一眼,说:“我和西北四国立了约。届时五国将紧握拳头,十天之内拿下。”


但是战争并没有国王想象的那么容易。光是到邻国边境就要半个多月。守卫边境的邻国士兵正在为自己的生命而战。好像是他们的国王派他们和我们一起死的。最后他们喊着邻国国王的名字,浑身涂满油脂,点起了火,嚎叫着冲进了我们的炮兵营地。爆炸声和哭声惊天动地,到处都是断肢和凌乱的尸体。场面惨不忍睹,我们损失惨重。光是这个价格,我觉得不值得明天占领邻国。


但其实战争才刚刚开始。团队每推进一步,都会被最顽强的抵抗。邻国知道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们的战术就是单枪匹马打。我们占领的几乎每一座城市都是空城市,既看不到士兵,也看不到人。房屋被烧毁,骡马被屠杀,谷物被掩埋,武器被打碎——他们不想给我们留下任何东西。


理想城市的每一个外围,山一般都堆满了我们的身体。我再三要求王放弃战争,最后惹恼了王。他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斩首。”我不想被斩首,更不想看着我们的士兵毫无意义地死去。每天在战场上心如刀割。


一年后,我们终于打击了周边国家。邻国剩下的军队和国民很少,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防线一次次被撕开,一次次被修复。最后,最后一个士兵死了,我们就投城了。


城市也是空空。


我的国王和西北四国的国王在凌乱的宫殿里走来走去。


我们找到了邻居的国王。当然,那只是一具尸体。最后一个士兵死的时候,拼命把尖刀捅进胸口。


王看到了管子。烟斗放在邻国国王的旁边,离血只有一箭之遥。王拿起烟斗,擦了擦。他迫不及待地打包了一支烟,一饮而尽。


西北四国之王把周边国家的地图摊在角落里,像切蛋糕一样把一个国家切成四块。他们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份,但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和国王。


作为将军,我当然抗议。但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这是一份与王龙签署的协议。你的国王不需要一砖一瓦,一针一线。”


我大吃一惊,问国王:“是真的吗?”


国王满意地吐出一口烟,说:“是这样。”


“可是这怎么行?”我说:“为了这场战争,我们耗尽了两千黄金,杀死了数百万士兵。当战争胜利时,你什么也不想要。我的国王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了我的烟斗。”王又把烟斗装满,说:“战争只是一个借口——我需要一个借口来找回我心爱的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