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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龙应台目送里经典段落!!要一大段一

龙应台目送里经典段落!!要一大段一大段的!!!急急急!!!

第2页:两个人一起走时,一半的心在那人身上,只有一半的心在看风景。要真正地注视,必须一个人走路。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

第6页: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第22页: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第28页:譬如国也许不可爱,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譬如史也许不能信,但是对于真相的追求可以无止尽。譬如文明也许脆弱不堪,但是除文明外我们其实别无依靠。譬如正义也许极为可疑,但是在乎正义比不在乎要安全。譬如理想主义者也许成就不了大事大业,但是没有他们社会一定不一样。譬如爱情总是幻灭的多,但是萤火虫在夜里发光从来就不是为了保持光。譬如海枯石烂的永恒也许不存在,但是如果一粒沙里有一个无穷的宇宙,一刹那里想必也有一个不变不移的时间。

曾经相信过爱情,後来知道,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犹如化入杯水的冰块——它还是那玲珑剔透的冰块吗?

曾经相信过海枯石烂作为永恒不灭的表徵,後来知道,原来海其实很容易枯,石,原来很容易烂。雨水,很可能不再来,沧海,不会再成桑田。原来,自己脚下所踩的地球,很容易被毁灭。海枯石烂的永恒,原来不存在。“

第32页: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出的‘懂’,做最后的转身离开。

第33页: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或许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吧。

求关于亲情的散文!龙应台的、朱自清的可以!不要太长,600~1000字左右!好写感受的文章!

好激动,交往一年来,还不知他的尊容如何。于是她大胆的提出来一次视频接触。好半天,好半天,汪南带着一份难以描述的忧郁,发出一句“同意”。不一会儿,一个男人的面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心灵之约”朝他望去,有些惊讶和迷惑。这个男人宽宽的肩,丰满的脸庞,嘴角的线条弯得惊人的秀美,眉毛下一对流光泛彩略带沧桑纯情凄美的眼睛,有着一股诱人的气势。

龙应台亲情散文是从哪几个方面建构女性主体形象的

十七岁

龙应台

①我到剑桥演讲,华飞从德国飞来相会。西斯罗机场到剑桥小镇还要两个半小时的巴士车程,我决定步行到巴士站去接他。细雨打在撑开的伞上,白色的鸽子从伞沿“啪啪”掠过。走过一栋又一栋16世纪的红砖建筑,穿过一片又一片嫩青色的草坪,到了所谓巴士站,不过是一个小亭子,已经站满了候车躲雨的人。于是我立在雨中等。

②两只鸳鸯把彼此的颈子交绕在一起,睡在树荫里。横过大草坪是一条细细的泥路,一排鹅,摇摇摆摆地往我的方向走来,好像一群准备去买菜的妈妈们。走近了,才赫然发现她们竟然不是鹅,是加拿大野雁,在剑桥过境。

③接连来了好几班巴士,都是从西斯罗机场直达剑桥的车,一个一个从车门钻出的人,却都不是他。伞的遮围太小,雨逐渐打湿了我的鞋和裤脚,寒意使我的手冰凉。等候的滋味——多久不曾这样等候一个人了?能够在一个陌生的小镇上等候一辆来自机场的巴士,里头载着自己十七岁的孩子,挺幸福。

④他出来的时候,我不立即走过去,远远看着他到车肚子里取行李。十七岁的少年,儿童脸颊那种圆鼓鼓的可爱感觉已经被刀削似的线条所取代,棱角分明。他发现了我,望向我的眼睛既有感情却又深藏不露,很深的眼睛——我是如何清晰地还记得他婴儿时的水清见底的欢快眼睛啊。

⑤我递过一把为他预备的伞,被他拒绝。“这么小的雨。”他说。“会感冒。”我说。“不要。”他说。细细的飘雨濡湿了他的头发。

⑥我顿时失神;自己十七岁时,曾经多么强烈憎恶妈妈坚持递过来的雨伞。

⑦放晴后,我们沿着康河散步。徐志摩的康河,原来是这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河,蜿蜒无声地汨汨穿过芳草和学院古堡。走到一条分支小溪沟,溪边繁星万点,葳蕤茂盛的野花覆盖了整个草原。这野花,不就是《诗经》里的“蘼芜”,《楚辞》里的“江离”?涉过浓密的江离,看见水光粼粼的小溪里,隐约有片白色的东西飘浮——是谁不小心落了一件白衬衫?

⑧走近看,那白衬衫竟是一只睡着了的白天鹅,脖子卷在自己的鹅绒被上,旁边一只小鸭独自在玩水的影子。我跪在江离丛中拍摄,感动得眼睛潮湿;华飞一旁看着我泫然欲泣的样子,淡淡地说:“小孩!”

⑨到国王学院对面吃早餐,典型的“英式早餐”送来了:炒蛋、煎肉、香肠、蘑菇、烤蕃茄……又油又重,我拿起刀叉,突然失声喊了出来:“我明白了。”他看着我。

⑩“原来,简单的面包果酱早餐称做‘欧陆’早餐,是相对于这种重量‘英国’早餐而命名的。”

他笑也不笑,说:“大惊小怪,你现在才知道啊!”

然后慢慢地涂果酱,慢慢地说:“我们不称英国人欧洲人啊,他们的一切都太不一样了,英国人是英国人,不是欧洲人。”

走到三一学院门口,我指着一株瘦小的苹果树,说:“这号称是牛顿那棵苹果树的后代。”他说:“你不要用手去指,像个小孩一样。你说就好了。”

从中世纪的古街穿出来,看见几个衣着鲜艳的非洲人围成一圈在跳舞,立牌上贴着海报,抗议津巴布韦总统的独裁暴力统治,流亡国外的人数、经济下跌的指标,看起来怵目惊心。我说,我只注意苏丹的杀戮,不知道津巴布韦有这样的严重独裁。他说:“你不知道啊?津巴布韦本来被称为‘非洲的巴黎’呢,经济和教育都是最先进的,可是木盖博总统的高压统治,使津巴布韦现在几乎是非洲最落后的国家了,而且饥荒严重,很多人饿死。”

经过圣约翰学院,在一株巨大的栗子树上我发现一只长尾山雉,兴奋地指给华飞看——他却转过身去,离我五步之遥,站定,说:“拜托,妈,不要指,不要指,跟你出来实在太尴尬了。你简直就像个没见过世界的五岁的小孩!”(选自《语文阅读欣赏·七年级下卷》)

龙应台离婚了吗

离婚了。

孤独龙应台:有些路只能一人走

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四顾苍茫的龙应台越来越孤独,但她却走得越发笃定。

龙应台有太多的标签。作家、思想家、社会批评家、学者、教授。这个台湾女子,既彪悍,又温柔,有大抱负。年轻时活得像唐朝女子,热烈丰富;今天,完成新书《目送》的她又宛如步入了宋代,风轻云淡,重重沧桑在脸上,遮不住。

妆容清淡,五官硬朗,大翻领白衬衫,粉贝壳色指甲,黑色中跟皮鞋——10月底来北京参加《目送》见面会的57岁的龙应台,正当时。有礼、世故、聪明,绝不口无遮拦。回答问题,字斟句酌,小心翼翼,于无形中回避所有敏感话题。

她对社会积极进言,横眉冷对千夫指,有万丈豪情;对两个儿子安德烈和菲利普则是慈母情深,费心与他们沟通,在一次次热脸碰上冷屁股后越挫越勇。龙应台身怀所有职业女性的喜与悲,只是,她比很多人更孤独。

永远的插班生与陌生人

也许,龙应台的孤独是在她未出生时就已注定了的。

1949年,湖南衡山火车站。

火车马上要开了,一岁的龙家长子龙应扬在奶奶怀抱里,他的妈妈——24岁的江南少妇应美君今天要来接他。

半年前,为与驻守广州的丈夫、国民党军官龙槐生团聚,美君抱着应扬离开家乡浙江淳安。战乱时的火车拥塞不堪,就像个大罐头,塞得满满。弧形的车顶上人们用绳子把自己绑着,一过山洞就会有人掉下来,死在滚滚车轮下。想到车里已有几个孩子、老人暴毙,美君临时决定在湖南衡山站下车,将怀里的婴儿交给乡下的奶奶。

在广州半年,美君眼见了太多的生死离散,她决心无论如何要回衡山把孩子带出来。

只是,时隔半年后,衡山火车站,应扬却远远躲在奶奶后面,死活不肯跟这个陌生的女人走。

火车要开了,应扬哭,奶奶也哭。

在那一刹那,美君犹豫了。她应该冒着孩子被挤死的危险,把他塞进火车?还是等战争过后再来接?她把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缩回来,又伸出去。

哨声响起,千钧之重,都在一瞬。美君在最后一秒做的决定是,好吧,留在乡下。

火车开动的一刻,美君像货物一样被人从车窗塞进去,一岁的儿子在车外看着她。此后,美君再见自己的长子,已是38年后的1987年。乱世里,任何一个一刹那的决定,都是一生。

应美君与丈夫龙槐生后来随战败的国民党军队来到台湾,生下了女儿,取名 “龙应台”。

2009年1月,龙应台和67岁的哥哥应扬坐在船上。“我们在一条湘江上,这个老人跟我父亲长得真像,一口湖南乡音。我问我哥,你后来怎么想妈妈?他说,他的脑海里总有那样一幕:有一个在动的火车,一个短头卷发的女人在车窗里面。他说小时候只要一听到火车要出站了,就沿着田埂喊着妈妈拼命追。他心中,任何一个在车窗里短头发的女人都是妈妈,而妈妈永远在一辆跑的火车上,在离开的火车里面,永远追不上。”

作为台湾“外省第二代”,龙应台在给大儿子写信时冷静分析自己的身份:“终其一生,也是没有一个小镇可以称为‘家’的,我是永远的插班生、陌生人。”

龙应台永远记得,父亲在世时最喜欢让女儿陪他去剧场听《四郎探母》。每次看时,父亲的眼泪都是一直流,一直流。流泪的又何止父亲一人。“四周尽是中年儿女陪伴而来的老人家,有的拄着拐杖,有的坐着轮椅。他们不说话,因为眼里还有泪光。少小离家老大失乡的人们从四郎的命运里认出了自己不可言喻的身份困境。”

也许那时,龙应台也再次认清自己这个“台湾外省人”处境的残酷和荒谬。时代之剑切断了她和传统、宗族的连接,使她悬在半空,永远无所凭依。

温柔母亲被刺伤

身份是尴尬的,但龙应台从小就是个有大志向的人。在台湾苗栗苑里长大,家境虽贫困,龙应台却一直把“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挂在嘴上。1974年赴美国求学,龙应台获堪萨斯州立大学英美文学博士,学成归台后,她拿起手中笔,掀起了一场文化大风暴。

这场席卷两岸的“龙卷风”,最初是由杂文集《野火集》开始的。24年前的冬天,《野火集》在台湾出版,21天内再版24次,每五个台湾人就拥有一本。当时的台湾,累积了多年对体制的不满,批判的声音暗流汹涌。随着龙应台点燃的这把“野火”,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站到了明处。龙应台在威权的禁忌与被容许的底线之间,找到了微妙的平衡,行走其间,赢得掌声。

“《野火集》是在绝对的天真中写出来的东西。我觉得任何还会去写的人都是有天真存在的。”再回首,龙应台保持清醒。

“龙卷风”正劲时,龙应台随德国丈夫举家迁居欧洲,一走就是十三年。期间,她一边继续写着那些如刀光剑影般锐利逼人的时评文章;一边以慈母之爱完成了温暖动人的《孩子你慢慢来》。

客居他乡十三年,龙应台觉得作为母亲自己收获颇丰,可作为知识分子,自己却在下沉,因为“离开自己的泥土,有失根的危险”。偶尔回台湾,她拿着红酒,看着淡水河,眼泪流不停。异乡寂寞,龙应台想要有所作为却不能,对社会的进言就像放空炮弹,讲得激烈,但毕竟遥远。台湾著名文化人蒋勋说过她,“你是一匹狼在那边叫,没有人和你去对叫,那才是荒凉。”

转机是在1999年。龙应台应马英九邀请离开欧洲,离开两个孩子,回到台湾出任台北市第一届文化局长,为期三年。“龙局长”走马上任的背后,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曲折。那一年,马英九是先找到蒋勋,请他担任文化局长。蒋勋知道龙应台的雄心壮志,极力向马英九推荐了龙应台。龙应台说,那次的回归她带着“准备身败名裂”的心情。

龙应台初上任,很多人便说她干不长。李敖甚至说“龙应台连三个月都干不了”。但她却谨小慎微、步步为营。如今回头看,龙应台自认这段公务员经历让她获益匪浅:“只是一个纯粹的知识分子时,我只能看到一个钟表它的两个指针是怎么走的。成为官员,有实际经验的时候,我就知道齿轮是怎么回事,知道它工作的原理。这时,再退出评论事情,自然就有了不同的角度和深度。”

出任局长的三年,龙应台一天一通电话打给两个孩子。除了表达亲情,还有寻求慰藉。可她记得,有次跟老二菲利普通话,“拿起听筒,他问我,‘你喝了牛奶没有?’我愣了一下,说我喝了。他说,‘你刷牙了没有?你今天功课怎么样?’”龙应台意识到,儿子是在用这样一种方式对母亲的关爱表示抗议。本想从孩子身上找寻温暖的她,倍感“伤害”。

2003年,连任台北市长的马英九要求龙应台再做一届文化局长,但龙应台却坚决辞职,重归学者作家生活。她说自己那时忽然有种感觉,“很怕赢得了全世界,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龙应台离开欧洲那年,大儿子安德烈十四岁,脸上有婴儿肥。辞任文化局长时,安德烈已经是十八岁的青年,谈了恋爱,有了驾照。“我发现他再不让我拥抱他,离得远远的,而且你要是出现在他和他的朋友当中,会让他觉得很丢脸。” 在台湾,曾有记者问安德烈,如果龙应台现在20岁,她可能成为你的女朋友吗?安德烈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

伤感无奈的龙应台想重新“找回”儿子。于是,她向安德烈建议,以通信的方式交流两人的思想,并以专栏形式在报刊发表。让龙应台“吓一跳”的是,安德烈居然同意了,但条件是:“你不要再打那么多电话‘骚扰’我。”

此后,龙应台开始了和儿子艰难的书信沟通。“必须是我写信给他,先要写一遍中文的文章,中文的文章写完之后,还要用英文写一遍,把英文的给他,他用德文回复我,德文版到了我的手里,我还得把它翻成中文,四道手续。”

龙应台与安德烈的通信最终集结成书,《亲爱的安德烈》于2008年出版。“这不是亲子书,而是将我的挫折展现出来,这是龙应台的受伤笔记。”

四顾苍茫,唯有目送

如今的龙应台,离婚之后再次客居他乡,这次是香港。作家柏杨生前曾说:“龙应台有许多想法和做法,都是我年轻时会干的事,大概每个有志之士都要经过这一段吧。我是晚年才进入中庸之道,站在外面往里看,我认定,龙应台的轨迹大致也如此。”

柏杨一语成谶。在经历了生活的起起伏伏后,现在的龙应台,愈发温情。她写作生死笔记《目送》;她越来越喜欢把父母挂在嘴上;她念念不忘的是这个画面:完成博士学位后,她回台湾教书。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她。可父亲并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后,父亲爬回车内,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之后,龙应台看着父亲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她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几十年后,当龙应台目送父亲的棺木缓缓滑向火葬场的炉门时,她也终于慢慢地了解,“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龙应台越来越孤独,然而,她也越来越笃定。她说,曾经不相信性格决定命运,现在信了;曾经不相信色即是空,现在信了;曾经不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也信了。她也悟出“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即便四顾苍茫,唯有目送,如今的龙应台也会勇敢面对,素颜修行。

龙应台:我没有一个出色的角色

从《野火集》到《目送》,你写作风格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龙应台:我发现在解释龙应台写作风格发展时,中国大陆和海外有两种不同的态度。大陆有一种声音——当初写“野火”的人,怎么越写越小了,怒目金刚怎么变成儿女私情?而在海外看法刚好相反。海外反而会说,龙应台从小变大了,以前你是针对社会现实去写文章,但那些都是立即的、短暂的、表面的,真正接近生命本体的,其实是《目送》这样的写作。在这两种不同的态度里,我觉得透露了非常多的文化深层信息。

《亲爱的安德烈》中,在大陆最流行的文章是《给河马刷牙》。能否讲讲背后的故事?

龙应台:在香港大学时,我是教授,安德烈是学生。本可以搭同一辆车去学校,但却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关系如同室友。有天晚上,我失眠了,一个人到阳台上去。我在那里坐了一会儿,长手长脚的安德烈就出来了,开始抽烟。他突然开口,“如果我将来变成一个非常普通的人,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安德烈的话很震撼我。之后我写信告诉他,对我最重要的,不是他有否成就,而是他是否快乐。如果每天为钱的数字起伏而紧张而斗争,很可能不如每天给大象洗澡,给河马刷牙。

家庭这个概念一直贯穿在你写作当中,家庭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龙应台:家庭是你的来处,所以在理想上,她是一个人生命旅途最安全的地方。但是,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有时候家庭也是一个最充满压迫的地方。在一些最彻底的、最重要的人生的核心的东西上,连家庭也帮不了你。

你人生中哪个角色做得最为出色?

龙应台:我没有一个演出非常出色的角色。孩子小的时候,我做母亲做得最好,但孩子长大之后变成了怪物,我不知如何面对,所以才写了受伤笔记《安德烈》。我作为妻子更失败。作为女儿,很晚熟,虽然也会带父母看戏,带他们散步。只是根本不懂什么是老,什么是死。等到从父亲那儿学到什么叫老,什么叫死之后,再回头照顾老了的母亲,我发现我比以前会了一点,但仍是一个学习非常非常慢的女儿。

作为事业女性,当初你决定生孩子时有过艰难的选择吗?

龙应台:一点没有。我迷恋小孩,我可以白天写《野火集》,晚上给孩子哺乳。当月光照下来,我坐在黑的房间里喂奶,我觉得这才是人间一等一、顶天立地的大事。

你的身体当中有一个硬的龙应台,似乎也有一个很柔软的龙应台?

龙应台:我一直觉得,每个人身上都同时存在着阴和阳、硬和软、刚和柔的元素。对我而言,横眉冷对千夫指这件事,跟俯首甘为孺子牛是完全协调的。你往往是为了怀里喂奶的那个婴儿他将来的幸福,你会去横眉冷对千夫指;你往往是因为心中有爱,才会去做怒目冲冠的事。

你如何看待孤独,又是如何与它相处?龙应台:任何形式的创作者,不管是作家、画家还是导演,孤独都是创作的必要条件。我不知道大陆熟不熟悉圣严法师,有次和他聊天,我们谈到人在天地之间终究是无所凭依的孤独。你真能面对生老病死,就真的明白,在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附着依托。(记者 苏枫)

龙应台《目送》的每一篇读后感 100分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这是写在书的封底的话,也是我看这本书的初衷.

不喜欢离别,更不用说目送,无论是送与被.总觉得亲友离别很难过,这个送别的形式更让人伤感.所以我远行是很少让人来送的,我害怕在我的一个转身会看到落泪的双眸;我也很少去送别人,我恐惧自己那种无奈的不舍.但龙应台让我对目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龙应台已经年过半百,她的阅历要多过我很多.作为一个母亲,她在机场送儿子去美国做交换生.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查;她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其实这位母亲一直在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也没有.

这让我想到我的母亲,在我年少离家求学的时候,她是否也期待我远去的背影能回头看她;她是否会在我坐的汽车启动的时候追过来,和我能多呆一会.但是我却和龙应台的儿子一样,弃母亲的感受不顾,做着一切我该做的并且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次去机场送我母亲,我也是看着她排着长队去安检.我就这么看着看着,希望她能一切顺利,身上的化妆水不要因此被拦截.等她结束以后,微笑的回望了我一眼,仿佛是告诉我都OK了,我走了.原来目送中的一个回望会让一个人心安.

龙应台在经历父亲的去世时,是个雨天.她没有想到可以站的那么近,距离火葬场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里.她撩开雨失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他们父女的这一别,只有在下辈子才能再续前缘了.

这又让我想到我的父辈们,我现在所经历的目送,都是很简单的凝望.虽然掺杂着不舍和无奈,至少我们都知道归期,至少我们可以聚首,至少这都不是最后一次的目送.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看着龙应台的一次次目送,想着自己的一次次目送.突然发现,自己对父母有着如此之多的亏欠,只有珍惜才不枉他们对我们的一次次目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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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女士是我很喜欢的一位作家,喜欢他叙事的方式、很细密的用语、以及文章中缜密的心思,读它的书总让我有无限的想法,总让我灵魂在心灵深处摆汤,一面读著书,也一面思考,是否有哪里和我的生活中相同? 所以这次选了很喜欢的龙应台的作品—目送,为我的阅读主题.

时光,是停留还是不停留?记忆,是长得是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心的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轮回过几次?

一开始觉得要批判这本书实在很难,母子的亲情哪有批判的馀地? 後来,当我在一次的仔细阅读,很惊讶的发现,这一次的阅读是一个很大的收获,以前的这本书,在心中是惊不起多大的波澜的,而现在,读完这本书,种种思绪却纷纷如潮水涌入.上了大学之後,离乡背景之後,对於一切的观感都变了,对父母的爱也不再认为是理所当然,很珍惜回家的时光,对於父母,总觉得对他们亏欠许多.

其实这本书中常常说的是父母对子女离去的叹息,可是,子女也和不是如此感叹?因为有自己的命运,不得不离开家乡,离开父母,我们身为子女也是如此失落,常常在夜半人生尽绝时,默默的流下思乡的眼泪,每一次回家,都觉得父母为何以如此衰老?为何父母也是如此的渐渐离去? 总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让他们觉得自己过得很好,游子在它乡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总是在告别时微笑的说再见,在上车时独自在心中流泪.

想讨论的第一点,这本书可能是叙述著父母的情感,以她有个倔强的青春期孩子做对比......更多唯美的句子:www.laorenka.com